“……好。”江琛咽了咽口水，点点头后回到非瑟斯身边。
“非瑟斯，你看那个是暮维斯还是暮泽斯？”江琛不确定地问道，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。
非瑟斯不解地看了一眼江琛，然后侧头看暮维斯，见他弯眼一笑，紫眸满是温柔，对他挥了挥手，“非瑟斯哥哥，早上好。”
非瑟斯汗毛竖立，紧紧地抿住嘴，抓紧了江琛的胳膊，“江琛，我敢确定昨天进入帐篷的就是暮维斯，暮泽斯他和白发虫进了森林里，我们眼前的这个究竟是谁。”
江琛摇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，暮泽斯和暮维斯长得几乎一样，我只能感觉性格分辨他们两个，可是现在，他让我有一种错觉，暮泽斯回来了。”
非瑟斯没说话，视线一直放在暮维斯身上，见他和以往的暮泽斯一样，挥手和自己的军团打了招呼，然后拿出营养液，眯起眼睛啧了一声，浅浅地尝了一口，似乎发现味道还不错，剩下的一口就喝掉了。
非瑟斯有些可悲的发现，自己根本分不清前面的这只虫究竟是谁，因为他的言语，行为，习惯，甚至小细节和暮泽斯一模一样。
暮维斯像是凭空消失了。
像是以自己的命抵了暮泽斯的命。
*
【作者有话要说】
卡，卡，卡死我了，到大结局了怎么会这么卡tat
不更新的日子我都不敢打开晋江
今天有点空，多写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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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5章 实验
“他是暮维斯。”曼希淡淡地说, 解开了江琛和非瑟斯的疑惑。
或许也算不上疑惑。
曼希看着远方的路，“江琛上校，上将殿下, 我们必须得前行了。”
江琛脑子里一片混乱，但他知道这种时候他不能自乱阵脚, 因为非瑟斯现在情绪可能比他更崩溃，“走吧，非瑟斯，走吧。”
非瑟斯轻轻颔首, 垂眸看着因为鲜血而被染红的泥土，沉声说：“走。”
前面的路依旧危险，可是他们不能退缩，他们走过了第一个红色八叉地点, 距离实验室还有一个危险点，等他们走出哪里, 就能见到这次的任务目的地。
今天的天色阴沉沉的，有微风吹过，树叶发出“细细碎碎”的声音，像是无数双眼睛紧紧盯着下面的军雌, 所有虫都很安静，似乎已经知晓前方的危险。
即将到达第二个红色八叉地点，非瑟斯突然停下来, 转身挺直身子, 对着军雌行了军礼。
“我们即将到达最危险的地方, 或许我们中会有不少虫将会死亡, 或许我也会死在这里, 但是我们曜祢军团无论如何都要完成自己的任务, 请大家记住，不管怎么样，都要闯过这里的逆境去前方的实验室，我们一定会胜利的！”
“我们一定会胜利！”
“死亡并不意味着结束，被遗忘才是，虫民们会永远记得我们曜祢军团的光荣事迹，我们永远活在虫民的心里。”
“现在，我们勇敢地往前出发！”
军雌们热泪盈眶，他们看着非瑟斯的神情，感觉见到了当年的阿曜黎上将。
同样的沉稳，同样的炙热，同样的勇敢。
他们又踏上前进的步伐，江琛的机甲坏损的地方过多，于是他换上了虫翼，非瑟斯和暮维斯早已幻化，曼希身披机甲跟在他们身边。
“江琛，你身上没有机甲，不要鲁莽地往前冲。”非瑟斯担忧地说。
江琛耸耸肩，用特殊精神力在前面凝聚成盾，“不用担心我，就算没有机甲，我还有特殊精神力，它可以保护我。”
非瑟斯依旧很担心：“江琛，你要记住，你的特殊精神力不是万能的，精神力会有耗尽的时候，如果不能及时补充，就会精神力干涸死亡。”
江琛牵紧非瑟斯的手，亲吻了他的额头，“非瑟斯，我不会鲁莽往前冲的，请你放心。”
曼希看着他俩互动没有说话，实现扫过暮维斯，见他面无表情地往前走，感受到他的目光时勾起嘴角浅浅笑了笑。
像暮泽斯那样。
曼希没有回应暮泽斯的笑容，视线从他身上移走，继续看江琛和非瑟斯。
暮维斯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。
像薛定谔的暮泽斯。
“嘿，大家好啊，你们从哪里来？”江琛眼前突然出现一只白发虫，笑颜如花，和蔼可亲地问道。
非瑟斯立马转头对身后的军雌说：“快闪开！除了我以外小心其他的白发虫！”
白发虫不解地蹙眉，好奇地望着他们：“为什么要闪开啊？我想和你们做朋友，可以和我牵手吗？”
江琛被他腻歪的语气搞得差点吐出来，立马飞到半空中，暮维斯同样也飞走了，白发虫眼里闪过受伤，语气委屈：“你们这么讨厌我吗？那我也讨厌你们！”
“们”这个字刚从他嘴里出来，白发虫像个炸弹一样“轰”得一声爆炸，周围的树开始倒塌，军雌们纷纷往远处跑。
非瑟斯深深地吸了口气，“所有虫听令，小心一切陌生，行为诡异的虫，以及都分散开，不要聚在一起，不要靠近任何诡异的虫。”
“哥哥们要离谁远一点啊？”
是稚嫩的童声，江琛眯眼寻找声音的来处，看见一个四五岁的白发幼崽，天真无邪地望着他们。
“是离我远一点吗？我好伤心啊，我找不到我的雄父雌父了。”白发幼崽瘪嘴，委屈巴巴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