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玄礼笑倒:“哈哈哈哈哈哈,将来有用得着兄弟的时候只管开口。”
乔峰一饮而尽,大笑:“心领了。我是自己不愿成亲,没什么阻碍。”
赵金钟却说:“王爷,凭咱们几个庸庸碌碌之辈,要暗算乔帮主,还把他捉住,逼着拜堂成亲,实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我们哥四个加在一起,也难以生擒乔帮主。”
暗杀还有点可能,大概吧,如果他没有隐藏太多实力。
乔峰和他碰了一碗:“方才有可能成,但乔某见识了四位高人的武功,再当面对阵时自然有准备。”
林玄礼忍不住问:“如果是迷药呢?我就是问问啊我没这个打算。”似乎记得他在原著里有点百毒不侵的属性,但又曾经被药拿住。
赵金钟:要干什么!
乔峰提起酒坛又给自己斟满一大碗:“只管下,反正你也不会害我。”
林玄礼有一个很欠打的想法:“既然如此,大哥,你能不能帮我个小忙?”我倒要看看玄慈能不能忍住,不来打死我。
乔峰刚要答应,看他忍不住的坏笑,不知道又要捉弄哪一个倒霉鬼,过去也没听说他有这样的爱好:“你先说。”
王繁英预判到他要说什么,伸手掐住胳膊扭了半圈:“你真有些忘乎所以了。嬉闹过了火,当心有人心里含恨。”你不是蛮喜欢萧远山吗?还气他干什么?
林玄礼讶然:“他现在还不恨我吗?”
乔峰点了点桌子:“他是谁?”
林玄礼低声说:“是玄慈。我全凭现在暴瘦,又换了装束,会说契丹话,还有另一样不同,叫玄慈认不出我是我。他以为我和蕃僧的关系暧昧,十一郎喜欢女人,弥勒奴不喜欢女人,那能是同一个人吗。你要是愿意,就装醉,叫他们扶你到我的卧室去,留宿一夜。”
虽然咱们仨都对对方的人品很有信心,你也不能和过去一样在十一郎屋里睡觉闲聊。萧远山生什么气啊他知道我装的,他现在都开始掉节操了。
乔峰继续斟酒,想搞清楚他为什么对玄慈抱有恶意,是因为他在少林寺遇袭被带走么,这倒是无解的难题。名门正派,武林泰斗,在机密重地藏经阁里让一位贵人被人掠走,险死还生,少林寺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,也难怪他生气:“辛苦你了。”
王繁英好笑:“能捉弄人,他乐在其中。”一点耐心都没有,来个人把他打一顿就老实了。我不想打,最近下不去手。
乔峰认为这件事可以但没必要:“只有一点,为兄千杯不醉,非但不会喝醉,还越喝越清醒灵巧。我醒着就不能去?我知道你是谁。”契丹小狗的装束也忍了,半夜醒来也不会随手揍你一掌。
赵金钟自暴自弃的说:“倒是王爷的酒量不尽如人意。”
王善:“不错不错,要是醉了也该是王爷醉倒。”
林玄礼:“好的…那我要是说些古古怪怪的话…”
乔峰一阵无语:“我总归是快三十岁的人了,有什么是没听说、不明白的?玄慈方丈得罪你之处,我也明白,你捉弄诓骗他这么久,是否怒气稍息?”
林玄礼沉吟了一会,心说你干嘛这么靠谱啊本来很搞笑的捉弄人,甚至都不是卖腐,我就想看看玄慈会不会绷不住,怎么突然变沉重了。玄慈犯了错,你替他承受什么,啊啊啊都怪慕容博:“我只是偶尔气一气他,并没有害他之意,也不曾侮辱他。”
乔峰一向很善于调停矛盾,这件事也不难办,玄慈方丈诚心实意的道歉,我才好开口说话。义弟是个讲道理的人,很算得上礼贤下士,奚长老都说他人很好。玄慈方丈不会对着遂宁郡王这么久都没致歉吧?
“我知道,你若要加害他,有的是机会。眼下只是捉弄他一阵子,足见你宅心仁厚。”
赵金钟:“正是如此!王爷向来对别人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,鲜少置人于死地。”官家养大的小孩能坏吗?不能啊。这连顽皮都不是,这是给他机会呢。
喝酒闲聊了大半个时辰,试图和乔帮主拼酒的人都喝的天旋地转,不敢再喝,恐怕耽误军机大事。乔峰依然精神抖擞,还很想找人打一架。
搂着半醉踉跄的耶律弥勒奴回到他的寝室里。
萧远山无视峰儿:“弥勒奴,你这酒量还跟人拼酒么?”
乔峰:“前辈若是方便,还请暂时回避。”我们可能要讲讲骂和尚的黄段子了。这还真听别人说过几个,譬如和尚卖粪,一担顶两担……这个是不是太荤了?
萧远山断然拒绝:“不必。把人给我。”
林玄礼睁开眼睛,还是很清明的:“不要,今天晚上乔帮主服侍我本王。”切换成契丹话,醉意朦胧的问:“隔壁有什么动静么?”
萧远山:“那小子猜到是他爹惹的祸。他似乎不知道他爹还活着。”
林玄礼嘟囔:“那你还是得慢慢等着,我先去睡了,今天喝太多。(契丹话)”
“乔帮主,让我见识见识中原武林魁首有多大本事,比起契丹高手又如何。(汉语)”
乔峰被这挑衅的语气弄的又好气又好笑,还有些不好意思,看他只能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站住,帮忙取下脖颈上的璎珞,摘耳环也很轻巧,都堆在桌子上:“这革带怎么解?自己弄,别让我拽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