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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江稚鱼点头如捣蒜。
  【唉,事已至此,不必再提了。】
  【虽然不用上早朝,以后也还要九点去上班,相府离皇宫又远,相当于我八点就要起床,好惨啊!】
  八点相对于凌晨三点便要起床的江昭荣,已经是十分宽容了,江康安看着心里喋喋不休抱怨的妹妹,轻笑出声。
  江康安的身体好了许多,心态也比之前平稳了许多。
  这些天也终于长出了一些肉来,不似从前那般单薄。
  他的眉眼修长俊朗,眼睛里的光彩宛如润玉上那一点微微的莹泽。
  江稚鱼一时都看呆了。
  【妈呀,果然这种温润如玉的君子风最杀我了!】
  江康安脸上笑意更甚,紧接着,像是想起了什么,他的笑容淡了下去。
  “再过三日便是仲秋节了,”也是当初稚鱼口中自己的死期,江康安心里默默补了一句,接着道:“衣裳可做好了?想去玩什么?”
  江稚鱼都快忘了,原来自己穿越过来都快一个月了。
  “娘说她安排,有什么好玩的吗?”
  江康安犹豫道:“……赏月、吃月饼、燃花灯、猜谜。”
  江稚鱼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。
  【没意思,要是有好多大胸肌帅哥跳舞就好了,就要男妈妈!】
  江康安:“……”
  男?妈妈?!
  “……对了,再过一日,你二哥便回来了,先前他走时你摔碎了他一块玉佩,我已命人做好了,你拿上,等他回来便说这是你给他的赔罪,知道了吗?”
  江稚鱼接过阿福递来的玉佩,狠狠点头。
  “乖,今日可还要在我这里用膳?”
  江稚鱼犹豫半晌,还是摇了摇头。
  江康安没想到她会拒绝,心里刚泛起失落,便听她抱怨道:“不行,我现在还是偷跑出来给你解蛊的,一会还要回宫里上班呢。”
  她语气里透露着浓浓的绝望,江康安忍不住失笑出声。
  ……
  等江稚鱼赶回皇宫,正好赶上御书房备膳。
  贺言庭也在,皇帝招手,示意江稚鱼一起吃。
  江稚鱼迫不及待便坐了过去,原因无他,这菜,全是肉菜啊!
  皇帝一声令下,江稚鱼埋头苦吃,小口小口吞咽,但速度很快,如风卷残云一般,看得本来没什么食欲的皇帝也不禁食指大动,多吃了几口。
  俗话说食不言寝不语,等三人都用过,福平让内侍将饭菜撤走后,皇帝才开口道:“如何,可审出什么了?”
  “没有,马尔扎哈一口咬定是其一人所为,之所以知道六皇子府邸的密室,是因为二皇子会帮其照料宅院,他作为好友,也跟着去了几次,偶然发现的密室。”
  皇帝:“……”
  你看朕信不信。
  似是知道皇帝在想什么,江稚鱼下一句心声便是:
  【我管你信不信,反正他是这么说的。】
  皇帝:“……”
  贺言庭却是微微皱眉,感觉有个名字今天出现了太多次。
  二皇子没出家时,确实与马尔扎哈走得很近,但贺言庭见过他们几次,两人之间并不像至交好友。
  江稚鱼撇着嘴,幽幽叹了口气。
  【别说,二皇子这个假和尚装得真好,不止没露馅,最后还装成了得道高僧。】
  【真是麻袋成精——真能装啊。】
  皇帝:“……”
  贺言庭:“……”
  两人对视一眼,皇帝立刻扬声道:“来人,去将二皇子带来。”
  ……
  玉春堂内,佛理探讨已经结束,许多僧人打道回府,还有一些留了下来,钦佩地看着中间,昙鸾大师和二皇子萧初霁。
  昙鸾大师身披大红袈裟,高大威严,一看便知是个高僧。
  对面的萧初霁捏着佛珠:“上次一别,今日再见,恍如昨日。”
  昙鸾笑而不语,片刻后突然道:“可惜没有太长的时间,供我们叙旧。”
  他话音刚落,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便鱼贯而入,千户单膝跪地,抱拳道:“圣上请二皇子殿下入宫。”
  其他僧人们眼里满是惊讶和崇拜,心中对昙鸾的敬意又进了几分。
  萧初霁略微颔首,跟着锦衣卫离去,昙鸾也自行离去。
  他们走后,身后的僧人顿时炸开了锅。
  萧初霁踏入御书房,一眼便看见了侍奉在皇帝身侧的江稚鱼,眼底掠过一丝惊讶,快得让人难以捕捉。
  他行跪拜礼:“儿臣见过父皇。”
  皇帝批阅着奏折,好似没有听见一般。
  半盏茶时间后,皇帝才搁下笔,揉着眉心:“本事大了,回京第一件事不知道请安,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皇?!”
  “请父皇息怒,父皇向来不喜神鬼之事,儿臣如今出了家,只是担心父皇厌弃儿臣,才没来请安。”
  皇帝手指一顿,江稚鱼的心声适时传来:
  【真是老母猪戴胸罩,一套又一套的,好话都让你说了吧!】
  皇帝:“……”
  第89章 不能接近心眼子多的人
  皇帝心里既有怒气,又被她的话逗得忍俊不禁,极力压抑着上扬的嘴角。
  他并没有让萧初霁起身,而是继续道:“马尔扎哈说你和他乃是挚友?”
  “回父皇,挚友算不上,儿臣只是作为天启皇子,对南蛊王子尽些地主之谊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