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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为此,他在每一个方阵都表演的相当卖力,也获得了所有人的热烈掌声。
  秋东觉得差不多了,微笑表示:
  “就是障眼法而已,民间小手艺人常用的谋生手段,戳破了就是点人人都会的小把戏!”
  所有人:
  “嗯恩,我们相信您说都都是大实话,您不用解释,真的,我们都相信。”
  秋东收拾道具,满意下场。
  殊不知他前脚下场,后脚那些人就挤眉弄眼,互相传递消息:
  “将军不让当面说,我们私下知道就行了!”
  “是的是的,将军有仙术这事,最好不要外传,将军不想让人知道!”
  “对的,对的,将军说是幻术就幻术吧,反正我是没见过谁家幻术看不出一点儿破绽的。”
  秋东此时不知道在背着他的时候,那些人用眼神都交流了什么,所以他很自然的坐在前排观众区,等待接下来的表演。
  因着有秋东在前面打头阵,乐重恩他们已然没了心理上那点不自然,表演的分外卖力。
  他带着几个下属表演了个情景剧,乐重恩操琴,五大三粗的汉子反串小娘子,粗声粗气的喊“相公”。
  一会儿说:“相公,俺也想要!”
  一会儿又说:“相公,俺也一样!”
  乐重恩还即兴表演,被粗壮娘子小拳拳捶胸口后,倒在地上半天都没起来,挣扎着说了一句:
  “扶我起来,我扛得住!”
  让人忍不住捧腹大笑。
  费久沉虽然还有点别扭,总觉得他学习的君子六艺,不是在这种时候拿出来卖弄的。
  但想着不能让黑炭头独领风骚,一咬牙也上了台,面上还看不出他有丝毫的不情愿,不仅没有让人感到不适,还有股如沐春风,亲切至极之感。
  表情管理可谓做到了极致。
  秋东看的津津有味,他发现群众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是无穷的。
  有说群口相声与舞蹈结合的,有吹唢呐配二胡的,有胸口碎大石的,有跳胡旋舞能一分钟转八十圈儿的,有穿上女装比小娘子还像小娘子,以至于差点儿引起哗然的。
  各地方言层出不穷,不是所有人都会官话,但在这些表演中,大家无一例外明白了他们要表达的意思。
  语言,在此刻成了最不重要的工具。
  表演过程中,经过严格的不记名投票,最终结果揭晓,由乐重恩队获得了胜利。
  乐重恩大喜,面上非常矜持的淡定微笑,带着下属上台,等着接受来自秋东的奖励和夸赞。
  费久沉表现的很高兴,在这件事上,他和乐重恩的意见是一致的,谁得到最终胜利都好,就是不能让黑炭头独领风骚。
  “好样儿的!”
  “干趴黑炭头!”
  “乐队就是牛批的!”
  在费久沉的带动下,周围一片全是起哄和喝彩声,还踩着黑炭头的队伍给他们扬名。
  搁在往常,这种情况黑炭头他们肯定是要生气的,说不定还得大打出手。
  但在今天,黑炭头表现的特别宽容,且面带慈祥的笑容,特别像家里来了亲戚,遇到熊孩子搞事是的那种宽容。
  他这态度,搞的费久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的样子。
  但不管了,拿到胜利才是最紧要的。
  然后在所有人的期待中,秋东上场,降一块儿写着“终生荣誉”的牌子交给乐重恩。
  牌子金光灿灿,做工精良,花纹独特,一瞧就是下了大功夫花了心思的。
  金牌一出,让乐重恩的下属忍不住流口水,纷纷上手去摸属于他们的荣誉。
  这么大一坨金子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  但乐重恩觉得事情不该如此简单,他在等秋东的解释。
  果然,就听秋东说;
  “此终生荣誉牌,在我定国军中终生有效。定国军在一日,便认这个牌子一日!”
  所有人:
  “哇”!
  就连此前已经被秋东敲打过的乌城也有点眼热,眼巴巴瞅着,眼神里充写满了“想要”两个字。
  只有拿着牌子的乐重恩反复把玩着牌子,觉得不太对的样子。
  果然又听秋东缓缓道:
  “携带此牌者,可年年登场为大家献艺!”
  等听清楚秋东说了什么之后,几乎是所有人都傻眼了。
  “!!!”
  他们没听错的话,拥有这块儿牌子,不仅不是奖励,还得年年为所有人上台表演?
  乐重恩恨不得当场将牌子塞进黑炭头怀里,可还是得咬牙认下,面带微笑,表现出很高兴的样子,怎一个憋屈了得!
  而其他人顿时露出庆幸和看好戏的表情,就差没把幸灾乐祸写在脸上,起哄声和喝彩声连成一片:
  “再来一个,乐队再来一个!俺要看小娘子脱衣裳!”
  “俺要看刘老六公鸡打鸣!”
  “公鸡打鸣有啥意思,又不是你婆娘偷人!”
  “啥?谁偷你婆娘了?”
  “哈?你说乐队偷你婆娘?”
  台下闹的过了,台上乐重恩直接带着人跳下去:
  “兄弟们,照着最嘴欠的那个,给我揍他娘的!”
  旁人不仅不拉架,还架秧子围成一圈儿,呼啦啦把地方腾出来方便他们双方进行和谐友好的切磋。
  看乐重恩下场,费久沉也跟着帮忙,黑炭头一瞧情况不对,撸起袖子去帮他手下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