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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18全书 > 综合其它 > 我想上的男人都把我上了 > 被我哥破处了(血腥预警)
  心烦也没个发泄的地方,更烦了。
  不过好在我哥今天不在家,一个人还能舒服点。
  掏出手机找了几个收藏的清朝老片撸了一发,这才心情好点。
  看了一眼表,刚过凌晨十二点,一般我哥这个点还不回来,就说明他已经在外面睡上了。
  反正一个人在家,就没穿衣服,打算去酒柜找点酒喝。
  刚掏出一瓶红酒,杯还没来得及找,就听见开锁的声音。
  我操。
  我一下慌了,我什么都没穿,包括内裤。
  我想到是保姆半夜来收拾也不会想到回来的是我哥。
  魏朔一身酒味走进来,一脚把门踹上。
  一看是我哥,我也不躲了,小时候我还尿在他身上过,让他看光也没啥。
  倒红酒的时候我也不忘呛他一句。
  谁给你下药了,喝成这样,也没把你药死。
  他一句话也不说,脱了外套就往我这边走。
  他今天穿的不是西装,就是普通的休闲装,看来不是应酬,就是出去玩了,真他妈羡慕啊。
  还没来得及羡慕,手里喝了一半的酒杯立刻被人抢脱了手,随后重重碎在地上。
  下一秒我哥按住我的头就开始亲。
  操他大爷这狗娘养的魏朔是不是吸了。
  我脑子里就这一个想法。
  他不是疯子,那他就是吸了。
  我拼命推开他,拳头直接招呼在他肩膀上,一点力气也不留。
  我终于知道他买回来那些健身器不是摆设了,因为这逼是真练了。
  我推不动他。
  我承认我是有点营养不良,十二岁我就开始抽烟,挑食也很厉害,但我也健身,也许就是纵欲过度,我不会承认自己虚。
  他见我反抗的厉害,直接给我按在地上,碎裂的玻璃渣刺进我的后背,恐惧大于疼痛,我感觉到有血流出来了。
  魏朔你妈了个逼!
  我两只手被他按住,趁他把嘴拿开的时候大骂。
  “小羽,我爱你。”
  他单手把自己裤子解开,露出硕大的阴茎,是已经完全硬了的恐怖尺寸。
  我一瞬间慌了神,还没仔细考虑小羽是哪个狗娘养的,那个硕大的鸡巴就插进我肛门里了。
  撕裂般的巨大疼痛比被亲哥强奸的羞耻更先占据我的大脑,我剧烈扭动着身体,但是碍于背后玻璃渣划裂的伤口终于又被魏朔钳制住了。
  他望着我刚撸完还挂着一点精液的半软鸡巴,失声笑出来。
  “你怎么就射了。”
  “我射你大爷,瞎狗魏朔,我是你弟弟!”
  太疼了,肛门太疼了。
  我从小到大拉过的屎都没这个粗。
  可能已经裂了,我不敢看。
  他好像没听见我喊的话,不知道是不是装的。
  他试着动了两下,发现很艰难,那个洞太窄了,他又太大了。
  魏朔拿了我刚刚开的那瓶红酒,冲着我们交和的地方就倒了下去。
  啊啊啊啊啊。
  我实在忍不住叫了,太疼了,就像用酒精清洗伤口,那我后面肯定是流血了。
  我哭了出来,只是因为太疼了,后背的玻璃渣,跟随他顶撞我的频率,渐渐深入我的后背,我已经看到从我后腰那里流出来的紫红色液体,不知道是血还是红酒。
  倒了红酒润滑,魏朔觉得好动多了。
  他的技术真的很不错,对男人后庭的构造了如指掌,随便一顶就能碰到前列腺最爽的那个点,引起身下人的生理性震颤。
  对我来说不是这样的,即使他前面动的很慢,用的是挑起情欲的那种技巧,但凡换个人都能爽的大叫,而我满脑子只有疼。
  随着他顶撞的动作加快,我的疼痛感愈加剧烈,前端裹着的精液还没干,他一只手就握了上去。
  我大叫一声,刚射完不久的阴茎本就敏感的要死,被他这么没轻没重的一握,真是感觉蛋都要爆掉了。
  操你妈的朔狗。
  我咬着牙断断续续从嘴里蹦出来几个字。
  他给别人打飞机的手艺活也很到位,不知道干过多少次才有这样熟练的手法。
  而我竟然被他撸硬了。
  我竟然被我亲哥撸硬了。
  灭顶的快感逐渐把我的不可思议淹没,小腹汹涌的热流控制着我的下半身不断往他手里送,涨红的阴茎在他手里一跳一跳地,我真的十分迫切的想要插什么东西,而他的手正好裹着我。
  就在我忍不住要射出来的时候,他把手松开了,开始专心干我后面。
  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寸止的感觉,我太想射了。
  我想伸手去撸,他把我两只手按的死死的,一个用力的顶胯把我顶得直咳。我尝试挣脱无果,索性把腰拱起,用龟头蹭他麦色的腹肌,急着找到发泄点。
  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。”
  我哥低着头看我,从酡红的脸上滴下一滴汗珠。
  在我哥眼里,现在的我就是一个欲求不满被寸止后又急着发泄的骚货。
  真他妈丢人。
  一瞬间羞耻和快感达到了顶峰,我大脑一片空白,浑身的快感细胞都在强烈的震动,直至盖过了疼痛。
  我被魏朔操射了。
  他还没射,还在动,酒精的作用让他做爱的体力比平时要不如,已经开始剧烈喘气了,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现在淫乱的模样刺激的。
  我的精液喷在他腹肌上,有几滴甚至溅到了他硕大的胸肌上。
  我本来就因为疼痛而流泪的眼睛在看到这一幕后彻底闭上了。
  后面的事我因为失血有点多晕过去了,短时间内连续射精两次的体验我是第一次。
  醒来的时候在医院,我哥在我旁边守着,脸上也没什么表情。
  见我醒了,他没说话,出去叫了护士进来。
  我耳朵嗡嗡的也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,只依稀听见贫血,缝针等字样。
  护士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。我这才开始环顾四周,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,房间不小,一屋子智能家居和仪器,但是开着的没几个。
  我哥凑过来,脸色不太好,好像在酝酿什么。
  “凛凛,我错了。”
  他说完这句又想解释什么,我心乱的很,直接打断他让他滚。
  我说我不想看见你。
  他沉默了一会儿,去厕所抽了根烟,然后收拾东西走了。
  这几天都没再出现在我面前。
  我当天就下病床了,他给我发消息说爸妈那边瞒着了,学校也请了小长假,让我安心养伤,需要再给他打电话。
  后面还给我转了二十万。
  二十万,我可能是整个京圈卖的最贵的屁股了。
  瞒着爸妈好,不去上学更好。
  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,被我爸妈知道了,还不如把我自己的脸丢在地上踩。
  这几天好几个护工围着我团团转,让我提前体验了一把老年生活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。
  背上的伤我也从镜子里看过了,大概六七处,最长的缝了五针,真他妈难看,像条蜈蚣。
  差不多该出院了,再不出我就被养成猪了。魏朔也很识趣的没来接我,让他助理来的,问我回哪。
  我说回我哥那儿,收拾东西。
  我不想见他,也不想和他住了。
  爸妈那也不想去,我打电话给我妈说我要住校。
  我妈高兴得哭了,以为我终于想通了要好好学习,不在外面鬼混了。
  我在心里嘲笑,要是知道了真相她就真该哭了。
  我住校只是为了躲我哥,我还是不想学习。
  学校宿舍是豪华双人间,我妈趁着我好不容易有了学习欲望,联系学校把我安排和学习好的住在一起。
  于是我顺理成章和江岚住在一起了。
  我是无所谓,反正我也不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