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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她家假意奉承,等娘一走,她就倒了。
  这汤又腥又臭,谁愿意喝呢。
  更何况,万一肚子里有了李景轩的骨血,他难道还能生生让自己打了去吗?”
  生下来便是长子,母凭子贵,自己的地位也就稳了。
  想到这里,脸上也浮现了一层温柔之色。
  许知意看她莫名其妙摸自己肚子,瞬间知道许白露在想的什么。
  许知意倒是盼着她真的有孕,那样的话。
  也能报回来,原主抱着孩子在火里生生躲死的恐惧感。
  “白露妹妹累了就去屋子里歇着吧,身子弱,以后可不好生养。”
  许白露听了这话,面色一僵,难不成谁走漏了风声,让她知道自己与景轩哥哥成了事。
  她慢慢回到她自己屋里,连喝了两杯茶,才稳下心神,又觉得自己多想了。
  若是许知意知道了,凭她前几天把府上搅地天翻地覆的样子,早就应该大吵大闹了。
  不过这次确实把许白露吓着了,她打算等事情彻底定下来,再去嘲笑。
  李景轩为什么不来提亲?
  他那天神色恍惚地回到家,家人都已入睡。
  只有他痛苦地躺在床上,泪流满面。
  第二天他娘过来给他选今日要穿的衣服,看见他脸色惨白,眼下青黑,神色恍惚,双眼通红,
  吓地尖叫起来,幸好李景轩是个男子。
  不然还以为在外面遇见了什么事情。
  她忙上前问道:
  “发生了什么事,你这样子是想让我心疼死吗?”
  李景轩沉默不语,他不想说出口,昨天刚说服自己爹娘亲自上门提亲,今日又换了一个人,他说出口,自己便与许知意彻底没机会了。
  最后在母亲逼问下,他大声哭起来:
  “我被人下药了,我···我跟许白露···”
  李母愣住了,忙问:
  “谁是许白露?”
  “许知意的庶妹。”
  李母活了半辈子了,大大小小的事情,见多了。
  也是第一次见到世家小姐,靠爬床上位的。
  等她冷静下来,便开始想着儿子与许知意的事了,娶一对姐妹花,传出去,实在名声不太好。
  “你昨天说自己已经碰了许知意,是真的吗?”
  李景轩是想撒谎的,但是看见他娘的眼神又不敢说谎了:
  “我碰了她手。”
  李母一阵失语···不过终于松了一口气,不用都娶进来就好。
  这时眼里闪过一丝厉色,算计她儿子,就是算计她,果然是小娘养出来的。
  收进府里再慢慢搓磨吧。
  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:
  “事后可有让她喝避子汤?若没有,你今后再娶门当户对的正妻,就难了。”
  李景轩神情恹恹,点了点头。
  李母才安下心来。
  他现在难受是应该的,出门在外,不长一点心眼,白长个傻大个了。
  李母便不去管他了,等平阳侯回来,与平阳侯细细道来事情始末。
  平阳侯竟没想到还有这种厚颜无耻之人。
  也不想再管。
  于是,大家都选择性遗忘了。
  如此过了三周风平浪静的生活。
  当许白露发现自己月食推迟了一周来的时候,内心激动不己,马上派了人去请大夫。
  大夫通过望闻问切,大致判断应是有孕了。
  这时,柳姨娘从门外走了进来,就听见大夫的这句话,脸色一下子就变了
  派了身边的嬷嬷走过去,嬷嬷塞给了大夫一包碎银,嘱咐好对方要把口风把紧。
  又送出门去。
  柳姨娘屏退了下人,声色严厉地对她说:
  “见过蠢的,没见过你这么蠢的,让你喝避子汤,你不喝,”
  “出了这种事情,你还光明正大地去请大夫,那大夫你了解吗,会不会出门就把你暴露了,世家小姐暗结珠胎,这是什么好名声吗?”
  ”我怎么会生出了你这种蠢笨如猪的东西。”
  许白露一下子被吓呆了,母亲从未这样对她说过话。
  她一下子就从刚才的喜悦里挣脱出来,不禁思考母亲嘴里的话。
  若是这件事传到平常与她交好的那些世家小姐里,她还怎么出门。
  她一下子便哭了出来,泪珠不断滚落。
  这次柳姨娘却懒得给她擦了:
  “当务之急,让李景轩快些来提亲,现在知道哭了,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废物?”
  说罢便走了。
  那边大夫手里拎着一包碎银在小巷子走的正好,突然就被从天而降的黑衣人拦住去路。
  对方一把夺过来碎银,拿在手里把玩。
  “刚才你去给那小姐看病,生了什么病。”
  大夫是有医德的人,自是不肯说。
  黑衣人随手拿出一块碎银,掷到一旁的树上,那碎银,竟硬生生地嵌入到树里去了。
  大夫一下子就腿软了,跌坐到地上,声音颤抖着说道:
  “那小姐已有一月有余身孕。”
  黑衣人随手把碎银包扔给了他。
  大夫在地上瘫软了一会,最后还是起身去树上扣银子了。
  小七已到了皇帝面前:
  “回陛下,许白露已有一月有余身孕。”
  箫知行听了挺开心,又想到许知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