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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刚好在勤政殿的东西里,找到了一件绣了金线的龙袍。
  林雪竹嘿嘿笑着。
  狗皇帝,把你衣服撕碎了,给你弟弟擦脸,你应该没意见吧?
  有意见也给老娘憋着!
  林雪竹高高兴兴,把元修喝剩的水泼在龙布条上,开始给他擦脸。
  元修:怎么感觉有点扎?
  等擦干净了脸,林雪竹定睛一看。
  好家伙,怪不得原身被迷得五迷三道,女主也甘当舔狗。
  连她都有种被男主的美貌征服的感觉!
  带兵打仗多年,北境的寒风都没把他的脸吹皱,只能说是天赋异禀了。
  但你要说他是小白脸吧,偏生他的轮廓里还带着军人的刚毅。
  啧啧,虽然她还没见过狗皇帝,但保守估计,狗皇帝在颜值气质这一块就输了。
  林雪竹深吸几口气,颇有些不舍地把元修的脑袋放回了干草堆上。
  又进了空间,一口气炫了好几碗灵泉水,才让自己躁动的心稍稍冷静了下来。
  出了空间,对着牢房那小小的木窗,她有些后悔。
  动静搞的太大,直接导致没人搭理他们这一窝反贼了。
  什么时候能让他们流放啊?
  她可不想一直关在这里呀。
  正想着,就听外间传来一声暴喝,“兄弟们都忙死了,你小子竟然在这睡觉!”
  然后就是劈里啪啦一顿大嘴巴子声。
  守门官差估计都被打懵了,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求饶声。
  林雪竹连忙扯了扯牢门上的铁链子,喊道:“大人出大事了,大人。”
  “什么事?”狱丞烦躁不已,想开门进去发泄一番。
  一摸腰间,才发现钥匙不见了。
  林雪竹指了指对面的牢门口,恶趣味地笑道:“大人你看。”
  距离太远,她没法把钥匙挂回狱丞身上,只能扔对面了。
  狱丞皱眉看去,只见自己的钥匙串正躺在几根干草上,与他隔门相望。
  顿感无语:完了,门锁了,钥匙落里了。
  犯人出不来,官员进不去。
  这不找死吗?
  狱丞的冷汗嗖嗖地往下掉。
  刚被他打过的守门官差则幸灾乐祸地勾了勾唇。
  “愣着干什么,找斧头来,砸门!”狱丞无能狂怒。
  “是。”守门官差连忙跑了出去。
  刚跨过门槛,便放缓了脚步,不紧不慢地找斧头去了。
  狱丞把一条胳膊伸进去,试图抓钥匙,大胖脸都被两边的木头挤扭曲了。
  林雪竹看热闹不嫌事大,乐呵呵道:“大人加油!”
  狱丞都要气死了。
  这女人是真的狗。
  钥匙掉了她不说一声,现在拿不出来了,她才在那不慌不忙打小报告。
  加油是什么意思?
  是不是在讽刺他火上浇油?
  狱丞胸口发闷,隐隐作痛。
  “大人,斧头来了。”守门官差走进来时,立马换上了急匆匆的脚步。
  狱丞没好气地接过斧头,咬紧牙关用力一挥,门上的木栏杆应声而断。
  林雪竹笑呵呵的,“大人,断了的木头,可否拿给我夫君绑腿?”
  狱丞:老子真的要气死了!
  第7章 住单间,还让挑
  要不是有更重要的公务在身,狱丞恨不得对林雪竹大刑伺候。
  他恶狠狠地向守门官差交代了一番,就忙不迭地返岗去了。
  不多一会,守门官差进了牢房,对林雪竹拱手道:“刚才多谢林娘子搭救。”
  林雪竹像条大尾巴狼似的,摆手道:“哪里哪里。”
  心想:这小哥要知道是她把他迷晕的,估计这会也得心梗。
  守门官差把断了的木栏杆捡起,递向林雪竹道:“林娘子可是想要这个?”
  林雪竹立刻甜甜一笑。
  守门官差只觉得昏暗的牢房瞬间明亮了不少,整个人不由得为之一振。
  林雪竹指着木栏杆说:“能不能麻烦你,用你的剑,帮我劈一下?”
  “怎么劈?”守门官差想也没想,立马问出了声。
  林雪竹用拇指和食指捏了个厚度,道:“就劈成大概这么厚的木板。”
  守门官差一看她那雪葱般的手指,心都软了。
  当即把木栏杆往地上一戳,提剑劈了下去。
  如果可以,他甚至想劈了牢门,把林娘子放出去。
  这么美好的女子,不应该呆在这种肮脏的地方。
  “够不够?”守门官差捧着四根木板,送到林雪竹面前。
  林雪竹点点头,“够了够了,谢谢你。”
  “不客气。”守门官差立时红了脸。
  不过,他还没忘了狱丞临走前的交代,于是说:“等林娘子准备好了,我得把你们两个送到另一间牢房去。”
  林雪竹秒懂,这牢门坏了,继续关押犯人不符合操作规程。
  于是点头道:“多谢,我尽快。”
  说完,她转过身,对元修道:“我不会医术,权且帮你处理一下,你忍着点疼。”
  刚喝完灵泉水,此刻稍微清醒了些的元修:很好,你不会医术,你还特意告诉我一声。
  还没等他吐槽完,腿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。
  他咬着牙硬挺,整个人又晕了过去。
  “夫君!”林雪竹大惊小怪地呼唤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