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黑紧随其后添了一句:“就算你真的只是陪同时透去,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异议。”
“大概不死川只是想提醒你们注意影响吧哈哈哈哈!”宇髄天元大笑起来,“毕竟太明目张胆的话,多少有些刺激其他队员啊!”
衿悠:……
她这个专注吃瓜的乐子人,终究是变成了其他人的乐子啊。
这场临时会议就这样在几人的笑闹中告一段落,眼看天色也不早了,他们便各自散去,准备晚上的辖区巡逻去了。
去锻刀村的事也需要主公提前安排隐,鎹鸦来回也需要时间。因此在得到高德的通知前,她暂时还是需要维持原来的日常巡逻。
离开主公的庭院之前,她回头看了一眼主公休息的屋子。
“衿悠?”走在队末的无一郎发现了她的停顿,“在担心主公吗?”
“是有点。”衿悠看向无一郎,推着他向门外走去,“不过,就算担心也没办法吧?”
产屋敷家一千年都没能解除的诅咒,就算是她的能力,也没办法帮到主公。
她现在能做的,就是好好训练和巡逻了吧。
因为衿悠的特殊性,主公并没有给她安排太大的辖区,并且选在了很靠近鬼杀队总部的地方。所以她在辖区内逛了一圈,再回到总部的时候,天甚至还没有亮起来。
随意问了帮助柱整理宅邸的隐,在确认几人都没有回来之后,衿悠只得找点事做。
趁这段空闲时间,衿悠去了蝶屋。不过这次,她没敢敲蝴蝶忍办公室的门。
白天柱合会议的时候她就得知,蝴蝶忍正忙于救治蝶屋内的病人,没空抽身来参加会议。
现在的她,大概率在补觉或者研究药物吧。
不管哪种情况,衿悠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打扰她比较好。
生气的蝴蝶实在太可怕了,她实在不想再被摁着灌一碗苦到可以让她原地升天的汤药。
“明明我现在都能打得过她了,不应该怕她才对啊。”
只敢在内心吐槽,甚至不敢小声嘀咕的衿悠踮起脚尖,力求不在走路的过程中弄出一点动静,省的惊动某位可能正在熟睡的医生。
直到到了那间实验室,衿悠才松了口气,试探性地敲了敲门。
“请进。”
平稳的声音从门内传来,衿悠推开门,看见了正在写信的珠世,以及她身边寸步不离的愈史郎。
“抱歉,这时候来打扰您。”顶着愈史郎那两道满含怨念的目光,衿悠进了房间,“研究有进展了吗?”
珠世小姐的存在,鬼杀队内目前也只有主公、蝴蝶忍、无一郎以及她知道。
这让她来蝶屋的时候,总觉得自己有点偷偷摸摸做贼的感觉。
“关于产屋敷先生的身体,目前还没办法解决,只能用药暂时缓解,”珠世放下笔站起身来,“有关您向我提及的另一件事,倒是有些头绪了。”
“真的!”衿悠有些惊喜。
原本在向珠世提起这件事时,她并没有抱多大希望。
鬼舞辻无惨一直以来都隐藏的太深,衿悠唯一一次见到也是在无限城内。哪怕对她和祢豆子的血液有着渴望,这么久了,鬼舞辻无惨也没有露出半点马脚。
甚至是蝴蝶忍曾提及过的上弦二,还有实力最恐怖的上弦一,衿悠也从未见过。
她不想这么被动等待,所以就拜托珠世能不能做一些,让鬼短暂在太阳下存活的药物,来引诱鬼舞辻无惨。
等到她再次碰到上弦的时候,她就打算光明正大站在阳光底下,反正鬼舞辻无惨绝对能看得到。
在克服阳光这一诱惑之下,她不信活了一千年的这只处于阴暗中的鬼忍得住!
但讲真,衿悠并没有抱多大希望。
要是这种药能被随便研制出来,那以鬼舞辻无惨在人类中的身份,恐怕早就拿到了吧。
“这还要多亏了祢豆子小姐。”珠世抽出一试管红色液体,“她的变化很神奇,哪怕是我与蝴蝶小姐一起,也没办法解析透彻其中的原理。”
“但有一点,我们很确定。”
珠世将那管血灌进注射剂中,保存好后交给衿悠:“即使没有我的帮助,祢豆子小姐在不久的未来,也可以通过自己克服阳光。”
本来只是问问进度,顺便打发时间的衿悠,脸色也凝重几分:“祢豆子?她以鬼的身份克服了阳光?”
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炭治郎带着祢豆子到处跑,听起来就不太安全啊……
衿悠将那管血塞进队服之中,决定之后就去问一下这两人现在在哪里。
虽说游郭事件后,炭治郎就昏迷了几个月,前段时间才醒过来。但以他的恢复速度,很难说现在是不是又跑到哪里做任务去了。
反正刚才经过病房的时候,她发现这人已经不在蝶屋了。
“炭治郎带着祢豆子去了锻刀村休养,”珠世手指指向桌上的信封,“所以我在给他们两位写信。”
“锻刀村?”衿悠悬着的心忽然就放松了下来。
她和无一郎之后也要去锻刀村。两个柱守着那里,总不能让祢豆子再有暴露在阳光下的机会了吧。